本文作者是小萬家族的@鬼腳七
電影唯一的作用是讓生活變得比電影更有趣
最近有一部高概念新片吸引到小萬的關注。
你有沒有想過,生活在你周圍的人真的是你的“同類”嗎?有沒有可能有什么其他“東西”混在其中?
今天就來看一部制作成本雖小但設定有點意思的驚悚新作《神秘窺視》。
該片由童星出身的達科塔·范寧(《我是山姆》《怒火救援》)主演,她近年的作品包括犯罪類型的《伸冤人3》《雷普利》等,《神秘窺視》則是她少有的驚悚/恐怖類型片。
影片故事并不復雜,主角米娜是一個獨自生活的愛爾蘭女孩,某天她開車經過一片神秘森林時,卻意外進入了鬼打墻一般的迷宮當中。
無論朝向哪個方向都只有連綿無盡的樹林,隨著天色漸晚,米娜始終無法找到自己停車的位置,而偏偏這時候森林當中傳出了神秘的咆哮聲。
影片一開始的結構會讓人以為這將是一部戶外逃生類型的恐怖片,可是電影筆鋒一轉,米娜在叢林中找到一間亮著燈光的屋子,并且在屋內人的幫助下順利躲過了危險。
在這間小屋里的是一位白發(fā)老人和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,米娜還沒搞清楚狀況,就被三人拉到看起來是鏡子、其實是單面玻璃的大落地窗前立正站好。
然后米娜被告知,“它們”要來了......
《神秘窺視》中的氣氛營造,關鍵就在于這個“窺視”上。
故事中的四人都是進入一片森林之后無法離開,這片森林白天看起來平平無奇,但是到了晚上有神秘生物出沒。
因為沒有辦法找到道路離開,讓他們只能過著白天在森林中收集食物,晚上躲進房子里的生活。
神秘生物似乎不會沖進房間來傷害他們,但房間里的人,必須每天晚上站在玻璃窗前,接受它們的“窺視”。
從概念上來說,《神秘窺視》的懸疑感和緊張感都來自于對于外面那個未知存在的刻畫,它們是什么?它們又想干什么?
該劇本改編自小說,林中妖怪這個概念本身則來自于愛爾蘭的民間傳說,是一種生活在森林中,可以模仿人類的獨特生物。
《神秘窺視》基于這樣的設定,書寫了一種可能生活在我們當中的“異類”生物的故事,影片后半段將這種恐懼感從未知的森林引入到人類文明社會當中,也算是不錯的創(chuàng)意。
說到這種基于民間神話傳說以及神秘故事來創(chuàng)作的風格,也是近幾年高概念懸疑片的標配。在單純的血腥暴力之外,當代恐怖片創(chuàng)作會傾向于這種風格沉穩(wěn)、但細思極恐的風格。
《神秘窺視》采用了這樣的風格更是不足為奇,讓我們回頭看看影片的導演:伊莎娜·沙馬蘭。
這個名字大家可能沒有聽過,但是這個姓氏倒是有那么一點眼熟。
沒錯,伊莎娜·沙馬蘭就是著名導演M·奈特·沙馬蘭(《第六感》《分裂》《靈異女仆》)的女兒,在從影視名校紐約大學蒂施藝術學院畢業(yè)之后,伊萊娜順理成章地由父親帶入行,《神秘窺視》正是她的第一部導演作品。
伊萊娜·沙馬蘭與父親
其實在獨立執(zhí)導這部長片之前,伊萊娜就已經和父親合作執(zhí)導了《靈異女仆》第二季中的兩集,也參與了奈特·沙馬蘭2021年驚悚片《老去》的拍攝。
到了《神秘窺視》,我們可以感受到非常熟悉的“沙馬蘭”的故事風格,影片大部分時候都將森林中的神秘生物放在不可見的黑暗當中,通過持續(xù)不斷的“觀看”來制造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驚悚感。
與其說影片的核心是“恐怖”,不如說是一種壓抑。
故事中的四個角色始終處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會怎么樣的不安狀態(tài)下,是會在森林里就這樣永遠生活下去,還是會在某天因為一個不小心消失在森林當中?
影片后半段,隨著神秘生物的真正目的揭曉,以及更核心的秘密終于浮出水面,《神秘窺視》雖然也不可免俗地給出了一個更為類型化的結局,但從整體來看,對于初執(zhí)導筒的伊萊娜·沙馬蘭來說,已經證明了自己擁有可以離開父親的羽翼獨立創(chuàng)作的能力。
這位年僅25歲左右的年輕女導演,會不會順利接過父親的名氣,再走出自己的路,我們接下來可以繼續(xù)關注一下。
在電影圈里,女導演本來已經屬于少數,想要在一眾男性導演之中闖出一條路來已經很不容易,“女承父業(yè)”也很是少見。
伊萊娜·沙馬蘭在片場
一方面要面對“只是沾父親的光”的質疑,另一方面在男性主導的電影圈里也不得不依靠父親的協(xié)助。
一個有名的父親,對于想要當導演的女兒來說,無疑是一把難以輕松處理的雙刃劍。
在如今的電影導演中,“女承父業(yè)”還能走出自己事業(yè)的可以說屈指可數,其中最知名的,或許要數索菲亞·科波拉了。
索菲亞·科波拉與堂兄尼古拉斯·凱奇以及父親科波拉
作為大導演弗蘭西斯·科波拉的女兒,索菲亞還在襁褓之中就“參演”了影史名作《教父》系列,在長大進入電影圈之后,更是一路頂著“教父之女”的頭銜,每部作品都被有意無意地與父親的偉大作品比較。
索菲亞在1999年僅用29天就拍出了《處女之死》,2003年拍出了拿到提名奧斯卡的《迷失東京》,一舉證明了自己并不只是空有名頭的“導二代”。
更重要的是,《迷失東京》是一部完全不同于科波拉風格的作品,索菲亞也在有意拉開與父親的距離,努力書寫自己的風格。
此后的《絕代艷后》《在某處》《牡丹花下》,再到去年的《普瑞希拉》,兩度入圍戛納主競賽,兩度入圍威尼斯主競賽,還拿下一座金獅獎和一座戛納最佳導演,可以說成績驚人。
《普瑞希拉》
現(xiàn)如今再說起索菲亞·科波拉,我們可能更多想到的是她的作品和成績,而“科波拉之女”已成了一個附帶標簽。
再回到國內,女承父業(yè)的導演也有不少,而且都是名導演的女兒。
如張藝謀的女兒張末(《28歲未成年》《狙擊手》)、吳宇森的女兒吳飛霞、張元的女兒寧元元(《小事兒》),還有馮小剛的女兒馮思羽也曾表示過想成為導演。
張藝謀與張末
其中,張末已經開始離開父親張藝謀獨立執(zhí)導《拯救嫌疑人》,內地票房5.7億,市場成績不錯。
無論中外,對于伊萊娜這些年輕的新生代電影人來說,成為被觀眾認可和市場接受的導演,擺脫父親的光環(huán),還是一條漫長的路途,我們也期待她們在未來用作品證明自己有不輸父親的實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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